周莹嗯哼了一声,也不应话。
贾珺接着说道:“七里坡那边闹了饥荒,你回去安排一下,施些米与他们过了这个冬。”
周莹点头,记下这一笔。
这一边,贾珺也不知道是出于习惯还是本性使然,这香肩越是揉越是往里下去,就跟男人接吻时的手一样。
直到周莹气得脸色通红拍了一下他的手,方才恍惚吓了一跳缩将回来。
大意了!投入了!不留神了!贾珺很自责!
“咳咳!若无别事,我也该回了。”
说罢用手搓了搓鼻子,逃也离了这地儿。
倒不是他怕什么,而是以前都是这姓周的调戏在先,他反击罢了,今儿都好好的谈着生意,自己就没了道理站不住脚,不走更待何时?
却说那周莹羞红着脸,见他离去方才整理了衣物,起身跺了一回脚!正待要走。
谁料殿内一大柱后边闪出一道白影来,不是任如意又是何人?
“七个呼吸,周姐姐反应够迟钝。”
嗯,贾珺在肩往下那里停留了七个呼吸的时间,周莹这反应当真是迟钝!
且说周莹脸带羞意,咬着银牙瞪了她一眼,说道:“任姐姐表怎么不戴了?你也别叫我说出好听的来!”
说罢,羞愤愤的离了此地,留下任如意一人在这空旷的宫殿当中。
光石的月色银光打在她那一袭白衣之上,孤傲且孤独,就像月宫仙子立在一望无垠又苍凉的明月上。
脸上红晕悄然浮现,给这苍凉孤寂的此间添上一笔色彩。
这是一笔一直都有着的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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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二十五这一日,两大队车队纷纷从城门口而来,上边全是满满当当的干货野味等。
原先该是一队停在宁国府,一队停在荣国府,如今这两队都停在了荣府大门前,如一条长龙一般,霸占了近半条宁荣街!
贾家庄头送一年一度的收成来了!十六七个庄子一年的收成。
荣国府内,贾政翻看着两篇账目,看着那些账目,贾政是既吃惊又恨极!
不是说今年送来的东西少了,是多太多了!
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今年之前的那些已经长坟头草的庄头都在大肆贪污!弄虚作假!欺瞒主家中饱私囊!!
砰!
手中账目被狠狠拍在桌上!
骂道:“实在该死!若非珺侄儿查了他们的罪状叫顺天府斩了,今年恐怕还要被瞒着耍弄!”
“治家不严!治家不严!!”
因人已经都伏了诛,贾政两声大骂后气也消了不少,想了想便唤来小厮,吩咐他们去将贾珺和贾赦请过来。
今年情况比较不同,一则他已经是贾氏一族的族长,二来宁国府的那一份也算在了荣国府这一边。
如何处置,还需得寻他们二人一同商议商议。
。。。
当贾珺来到荣国府向南大厅外的空地之时,贾赦贾政二人早已在那听两个新晋庄头汇报收成,门外一箱箱一件件一代代各色年货也络绎不绝的被人抬将进来。
一眼瞧去,什么大鹿、獐子、狍子、暹猪、青羊、鲟鳇鱼、各色杂鱼、鸡、鸭、鹅、熊掌、鹿筋、海参、银霜炭、御田胭脂米等等等等数不胜数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大族底蕴在这一刻显现了些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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