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鲸卿……,还是鲸卿兄吧。”
“秦翰林你无论才学,无论名望,无论才干,都非我能及,诸事达者为先,鲸卿兄不为过。”
“不为过。”
“在下是上个月二十五日入京的,算起来,如今在京已经半个多月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半个多月了,京城这里的炎热和山西方山之地比起来如何?”
“……”
“若论炎热,山西那里或许还要过京城一些。”
“方山之地的山地不少,水系不多,每到夏日,风吹难入,热意难散,京城这里,四周平阔许多,向东临近海域不远。”
“京城这里一日间还有不少时辰是凉爽的。”
“不过这几日的方山应该会好一些,这一场大雨,方山的许多沟渠、河流当满溢。”
“就是不知方山那里是否有灾落下。”
“在下也正准备这两日离开京城回家看一看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两日就要回家?”
“左兄这一次入京的事情办妥了?”
“说起来,一些事情,老师也没有于我多言,但今日左兄能前来寻我,尽可于我所言。”
“如若事情办妥了,也就罢了。”
“若是没有办妥,若是我可有力,当不会推辞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……。”
“鲸卿兄!”
“鲸卿兄,多谢!”
“多谢!”
“其实,这次入京的事情,是我考虑的稍稍不周,太突然了一些,如果和缓一些,或许一些事我自己也能解决了。”
“如今想来,多惭愧。”
“也多叨扰了刘大人,我其实不该用那些小事去打扰刘大人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闻此言。
正襟端坐在椅子上,双手捧着茶水的左人秀面上一喜,神色多激动,忍不住放下手中茶水,豁然起身,深深躬身一礼。
再次深深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