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闻言连忙在识海里问他:“哪里不对劲了?我在这房间里也一直感觉不舒服,但又具体找不出是什么原因,你现了吗?”
巫河说道:“那个砚台。”
这我倒是没注意到,之前只知道这房间不对劲,却没想到问题可能出现在一个小小的砚台上。
这白富仁的书房布置得古色古香的,出现砚台宣纸毛笔这些东西,看起来也并不突兀。我刚刚随意扫了两眼,并没现那砚台有什么不对劲,幸亏巫河细心,否则可能就要错过了。
我懒洋洋的站起来,假装不经意的继续四处晃悠,慢慢来到那张办公桌前,那个砚台看起来被使用了很多次,磨损痕迹非常重,没想到这白富仁倒是还挺有闲情雅致,管理那么大一家公司,还有时间来搞书法研究呢。
我走过去刚想把那个砚台拿起来看看,却见白朔上前一步,在我之前就将这砚台给夺过去,同时语气不善的说道:“在别人家里别到处乱动东西,有没有一点教养?”
我眨眨眼,一脸无辜的对他说道:“不是你请我们过来帮忙的吗?这不看仔细一点,怎么解决问题?”
白朔冷哼一声嘲讽道:“我只请了巫河,不相干的人自己厚着脸皮跟过来,还想当座上宾呢?”
“好吧。”我耸耸肩,既然人家这么不待见我,那也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了,我直接拔腿就走。
见我离开,巫河也是二话不说跟着我走。我在识海里问他:“怎么,不想着还人情了?”
巫河无所谓的说道:“大不了硬受这份因果。”
修行之人讲究因果循环,巫河之所以答应过来白家帮忙,主要也是想帮他爷爷巫山将这份因果给了啦。但既然白家这么不识趣,请人帮忙还趾高气昂的,那就没啥好说的了,爱咋滴咋滴吧。至于会有什么因果代价,也是巫山欠下的,就由他来承担吧,反正那糟老头子也坏得很。
白家的人估计不知道巫山还活着,就连白朔这个便宜徒弟应该也不清楚,否则不会绕过巫山来找巫河帮忙,毕竟巫河的性子跟他爷爷可完全不一样,金钱攻势对他行不通,难说话的很。
一开始我走的时候,白朔父子两人还不以为然,但他们看到巫河也跟着走时,顿时就慌了。
白朔连忙上前一步,想拉住巫河的手,但被巫河及时躲开,这家伙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。
“巫河!”白朔焦急的解释道:“我刚刚说的那番话并没有针对你,你别生气。”
看得出来,他好像还挺在乎巫河的看法的,或者说他目前迫切需要巫河的帮助,不敢轻易得罪他。但这小子可不知道,得罪我比得罪巫河严重多了,他分分钟要生气的。
就见巫河低头看了白朔一眼,冷声说道:“我们的关系,到此为止。”
“巫河?”白朔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估计他怎么也想不通,巫河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巫河没再理会他,走过来拉着我,“走吧。”
那白富仁想上前挽留,但估计碍于身份,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,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俩离开。
我也没想到这大晚上的出去一趟,啥事都没干,就这么回来了。
由于白家离我们家有点远,回到小别墅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,不过那些家伙各个都是夜猫子,全都精神亢奋的在各自玩耍呢。
见到我们回来,几人放下手上的事,迎了上来。
“怎么样?”阚大山率先问道:“这一晚上的转过去好几百万了,事情办妥没?”
“没。”我摇摇头郁闷的说道:“那白家拽得很,还赶我走,跟谁乐意搭理他们似的!”
一旁的小白连忙问道:“闲闲,他们欺负你了吗?要不要我出面收拾一下他们?”
以小白的能力和商业版图,确实有办法能够狠狠收拾那白家一顿。但这也不至于,虽然他们确实是态度傲慢了点,但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我也不至于心眼小成这样,因为这个就要对人家打击报复。
之前在白家的时候,巫河已经跟他们撇清关系,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,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