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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相大师、无欢大师、无乐大师均是大吃一惊,赶紧迅猛扑去,三人大战两只虎夔,如此暂时堪堪的打成平手。吴寒真则是扑向零露、佩玖、静好、德音四美,看到零露等人水嫩水嫩的,以为零露等人好欺负,想捡便宜。
而佩玖、德音、静好、零露等等诸美,此时初经战阵,确实有些慌乱,反应有些迟钝。
待吴寒真施展“化骨绵掌”扑至面前,零露等人这才本能的握着陨铁剑,施展“夺命十三剑”剑法,格挡拦划起来。
何战勇见状,感觉有机可趁,便抓起钢刀,扑向炜彤,偷袭炜彤,欲置炜彤于死地。
岂料,刚才从两只虎夔背部上跳下来的“义滨”、“义澎”、“义湃”、“义汾”四条神犬进入室内,搜索有没有生还之人。
若是现有,它们便扑咬那些还有气出的人,如此杀光了室内的所有人,各自也填饱肚子。
此时,它们正大摇大摆的从室内走出来,看到何战勇竟然如此卑鄙无耻的偷袭它们的女主人,便各自愤怒的反爪拔出背部上的长苗刀,挥刀扑向何战勇。
咔嚓!哎呀!砰砰!仅仅一式,不满一招,“义滨”、“义汾”等等四犬便将何战勇连人带刀砍成数段。它们施展的“天雨刀法”之中的那招“指天划地”使出,竟然凌厉刚猛无匹,皆是出手如电,都是指东打西,均是指南打北,指头削足,指腹抹脖,瞬间令何战勇眼花缭乱,招架困难,格挡无力。
屋顶上的余力,忽然被何战勇的惨叫声惊醒过来,突然取下背上的铁弓,“嗖嗖”一连射出数颗铁弹丸,连珠般的射向“义滨”、“义澎”等等神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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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义滨”、“义澎”等等神犬急忙四散而开,均都跳跃起来,并且挥刀格挡那些铁弹丸。
余力不停的射出铁弹,弹弹似流星,冰雹般似的向“义滨”、“义澎”等等神犬射去。
“义滨”、“义澎”等等神犬,疾若飘风,各握着长苗刀左挡右磕,把冰雹般射来的铁弹丸,磕得四面纷飞,宛如落下满天弹雨。
燕婉回过神来,怒喝一声:“来而不往非礼也!”探手从腰间的暗器囊里,抓出一把砾石甩向屋顶的余力。铮铮!岑战急忙握刀疾舞,替余力格挡这把砾石。
“义滨”把握机会,纵身一跃,飞上屋顶挥舞长苗刀,一招“指天划地”使出,杀向余力和岑战。
岑战急忙握刀拦挡“义滨”。
燕婉又一把砾石甩向屋顶。
余力正弃弹弓而拔刀,猝不及防,“卜”的一声,其左手关节竟然给一粒砾石打中,登时疼得犹如利刃钻心一般似的,并且侧跌在屋瓦上,身躯砸烂了屋顶,跌落在室内的地板上。
砰!一声巨响,余力摔得多处骨折,头破血流,连声惨叫。
岑战吓得急忙一个箭步跳出战圈,他自己也跳入屋顶的那个巨大的缺口里,双足落地,便俯身扶起余力,并给余力止血,驳骨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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炜彤跳跃而来,探手抓起何战勇的级,别在腰间,瞬间又嚎啕大哭起来。
仇是报了,但是,父亲一生的宏愿和追求,理想和目标,努力和心血,全都化为乌有了。
父亲打拼了一辈子,最后却落得一个尸分家的下场,真惨!
炜彤替父亲不值,为父亲难过。
燕婉、青青急忙握刀过来,扶起炜彤,劝慰炜彤。
“义澎”、“义湃”、“义汾”三犬握刀扑向无心大师,配合“义沈”和“义湖”,迅组合成一个“天雨刀阵”,攻守兼备,扭转了刚才“义沈”、“义湖”和炜彤被无心大师打败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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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露、佩玖、静好、德音见几条神犬接二连三杀敌,而自己还是人,怎么就连一条狗也不如呢?刹那间,四美惭愧起来,也愤怒了,均是精神振作起来。
恰在此时,吴寒真挥掌拍来。
零露肩头一侧。
吴寒真的左掌“呼”的一声,打在零露的胸口前。
零露肌肉陡然一缩,吴寒真的手掌竟然滑过一旁。
吴寒真见状,不由大吃一惊,急忙左手擒拿,右手点穴,一招两式,猛然出,感觉四美之中,零露最柔弱,便以零露当突破口,要撕烂零露,斩杀零露。
岂料,零露左手先到,横肘一撞,闪电般的把吴寒真的擒拿手化开,右手一举,又把吴寒真的右肘托起。佩玖、静好、德音三美趁机同时握剑施展“夺命十三剑”之中的一招“青峰割面”使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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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剑乌光冷芒闪闪,剑光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