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无真子不由气的脸色紫,更是无名火起,遂抬肘反撞,并且怒骂道:“田英洛,你他娘的,你说什么屁话呢?你说的是人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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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列早就见势不妙,早就有所准备,见状上前,横掌一封,用手掌心托住了无真子的手肘。
以这一招“似封如闭”,化解了无真子的横肘反击之力。
紧接着,陈列又劝说道:“真子道长,田掌门是好心相劝,可别把事情闹大。天下英豪都在看着呐!谁若出丑,瞬间便会传遍天下。”
田英洛吓了一跳,也恼火了,随即朝无真子怒吼一声:“无真子,老夫敬你年迈,才过来相劝的,你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。姥姥的,你去打吧。你死后,老夫不去参加你的葬礼。”
“你?你?!”无真子气的眼珠都快要凸出来了。
他扬手指着田英洛,想吼想骂,却久久不出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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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楚清见金六福在与何必多比拼内力之中,青筋毕露,甚是担心,不由惊叫道:“金大侠,小心啊!”田采苓走过来,搂着谭楚清,不让谭楚清太靠上前去,生怕谭楚清会被误伤,并且,又好言相慰谭楚清,说道:“妹子,别怕,金大侠不会输的。”
田采苓此言,在何必多听来,尤其刺耳。
仿佛会输的是何必多一样似的。
霎时间,何必多的心头气苦,浑身一阵哆嗦。
其如此一气,内力倒收,剑道劲力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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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嚓!”
何必多的剑,顿时竟然就被金六福的钢刀压断了。
“喔噻!金大侠这么厉害的!”
“好!金六福果然内功深厚。”
“金大侠好武功!”
“何必多那个老太监,哪里是金大侠的对手呀?说话的声音就不像男人。”
“哈哈!”
“啪啪!”
各门各派的人见状,又是一阵欢声雷动。
有的人赞叹出声,翘指称赞金六福。
有的人谩骂出声,趁机贬低何必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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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,论内力之强悍,自然是何必多的内功强。
论臂力,是金六福胜。
两人各有千秋,旗鼓相当的。
奈何何必多先是被蒋伙添气了一通,在比拼内功之中又被田采苓出言讥讽。
所以,何必多才败下阵来的。
金六福能够取胜,其实也有田采苓的功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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嘟嘟见状,便走过来,对着何必多大吼一声:“何必多,你想闹事呀?这是天下武林的新秀大赛,这里不是昆仑山,不是你闹事的地方。
谁跟你打呀?你他娘的,不把空心大师、乐意道长、玄机子真人放在眼里吗?你想让天下英雄都看不成等了二十多年的新秀大赛吗?
你不知道这里天寒地冻的,各路英雄来此聚一趟不容易吗?你是江湖小混混吗?
你一把年纪了,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?你堂堂一个门派的掌门人,还用得着老子来教你做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