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易宝华出场,苏银山就只觉得浑身热,身体难受。
蒋伙添闻言大怒,走到苏银山跟前,手握着开叉铁杆对准苏银山的裤档,怒骂道:“苏银山,你这个狗杂种,敢坏我扬哥的名声,老子阉了你的这条狗鞭。”
鲁得出手提大铜壶、公孙仁握着一双吴越钩、金六福手执八卦刀,三人也跟着走过来,怒视着苏银山,吓得苏银山顿时脸色泛青,冷汗直冒,倏然间清醒过来,连忙欠欠身,战战兢兢的说道:“对不起,诸位大侠!小人说错话了。对不起!”道歉罢,便退入了人群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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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双生望了蒋伙添一眼,怒吼道:“你看解某干什么?”
心道:你蒋伙添是明教江南分舵的人又怎么样,又不是老子要找苏银山说这话的。
姥姥的,这里可是中原,解某的地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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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伙添大怒,随即扬手指着解双生的鼻子骂道:“解双生,你姥姥的,你不是人呀?你不能让人看的?你不看我,你又怎知道我看你?是你先看我的,你又看我干什么?说你傻你就傻,还拿着背心当裤衩。”骂罢,一口唾沫,便吐到解双生的脸上去。
就这么嚣张,就是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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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!”
各路武师听了蒋伙添的话,又见他朝解双生吐口水,不由皆是忍俊不禁,均是笑的直捂肚皮。
解双生抹抹脸上的口水,又扬手指着蒋伙添,破口大骂:“臭阉鸡的,你找死呀?解爷宰了你。”顿时怒不可遏,“唰”的一声,蓦然拔刀而出,就要对蒋伙添动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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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!哎呀!”
岂料,解双生刚拔出钢刀,便被鲁得出打了一记耳光,其刚刚拔出来的钢刀,也已经被鲁得出挟手夺去了。解双生登时惨叫一声,伸手捂着左腮,眼泪汪汪的,牙血直流。
“哎呀!”解双生还未回过神来,双手又是一痛。
却是金六福出手如电,抓着解双生的双臂手腕,反拢在其背后。
解双生登时动弹不得,全身麻,劲力全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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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教江南分舵的人打人啦!弟兄们,快过来帮忙啊!”
屯田帮的弟子现情况不妙,各自拔刀,呐喊着,围了过来。
嘟嘟过来,怒吼一声:“老子就是要打解双生,怎么着?哼!”
蓦然一脚踏出,出巨响。
地面上,竟然被嘟嘟一脚踏出一个深坑来。屯田帮跑过来的人,纷纷掉进深坑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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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呀!”屯田帮的弟子,见嘟嘟如此雄威,吓得赶紧收刀,抱头鼠窜,逃之夭夭。
其他各路武师,也不拆架,也不劝架。
都是江湖草莽,又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,就喜欢看热闹。
现在,他们个个都看的津津有味,有的人还指手画脚,窃窃私语。
蒋伙添将铁杆插在地上,探手抓住并且捏着解双生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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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解双生怪叫一声,登时嘴巴张开,舌头长露,宛如吊死鬼一般。
“吐吐吐!”蒋伙添张口,对着解双生的嘴,使劲的朝解双生的嘴里吐口水。
然后,蒋伙添缩手,又将解双生的嘴巴合上。
“骨碌碌!呼!咳!”
解双生将蒋伙添的口水,全咽进去了,咳嗽起来,甚是难受,满脸涨红。
其眼珠都凸出来了,又是一阵眼泪汪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