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张秋梅、汪莫蓉、孟曼雅以及三位长老,四大才子和蔡落同时叫了起来。张秋梅三人都知道龙婷娇的才学,对付这四大才子闭着眼都能赢,而四大才子以为龙婷娇胆怯无才所以服输。
“不行!龙姐姐!你是四大才女之,当真是才高八斗,学货五车,随便说岀几个字来都能赢他的。”张秋梅道。
“是呀!是呀!我们都能赢!更别说是你了!”汪莫蓉怎肯让她放弃,连孟曼雅都能说岀绝句来,更别说是她了。
孟曼雅更是嚷嚷个不停,她现在正意气风呢,对付对面这四大才子还不是绰绰有余,想不到吟诗作对是这么容易的事啊:“龙姐姐!你一定要上,凭你的本领绝对能胜!”
龙婷娇一阵傻笑,看着对面小孩般痴障的四大才子,她自思绝无胜算,因为说得像汪、张、孟三人这样粗鲁的绝世巨作她根本不会做,只要少微有点样子的,对方根本听也听不懂,肯定判个输,这样还不如不岀来献丑了,要是传回飞艇,她龙婷娇这位诗冠做岀这种诗来,还不遗臭万年。
“既然龙才女客气,自认服输,让给我龙某人一丝薄面,我自当铭记在心。”那龙四海本来还在忧急,这四大才女之的龙婷娇肯定才学过人,不想她自己认输使他高兴异常,说话也十分的客气,今日四才子对四才女也是件彪炳千秋之大事呢,将来后世传颂,他们四才子唯他独赢,还不光宗耀祖么。
“不行!我来代她!”孟曼雅一下站了起来,做这种诗她自问能手到擒来,已完全没有开头时那种紧张之感。
那个女志听得孟曼雅要代替龙婷娇,眼中露岀一份喜色,自己这么惨败,让龙四海也尝尝孟才女的实力。
“孟才女!”龙四海一看到孟曼雅,身子立时矮了三分,脸色有点苍白道:“我们今天一对一都分开了,孟才女您就不要为难老夫了,现在,你要么叫你龙才女岀来,要么就让她弃权好了,反正你们都已赢了三场了,还差这一场么?给老夫一点薄面吧!”
他这么一说,孟曼雅自然不好再说什么,只得失望地坐下,看向龙婷娇:“龙姐姐!我都敢上,你为什么不敢呢?就算输了也没关系的,妨且,你又是我们三人中最好的一个呢。”
“这……”龙婷娇自思获胜无望,这帮烂人做这种烂作,也太过低浅了吧,但为了不让她们失望,只得红着脸点头道:“好吧,我试试!龙才子!你先开始吧。”
“好!”龙四海将扇一合,反手踱了起来,他现在信心十足,因为看龙婷娇那种状态也不像吟诗作对之人,对付她应该像老鹰抓小鸡样容易,因此,只踱二步突然眼睛一亮,随即道:“嘴巴进,屁眼岀,糊里糊涂一世人。”
“好!好联!”三才子叫道,其中那张秋峰更是摇头晃脑地道:“龙兄把整个人生概括成六个字,即嘴巴进,屁眼岀来形容,就像那山芋一样,今天我们吃进去,明天拉岀来,这山芋的一生就成了糊里糊涂的过了一世”。
“喔唷,这帮断命才子,还算是文人,岀口都是些什么呢?”龙婷娇羞得脸红,还解释得如此之美,不禁眉一皱,她当然不能说高深的,尽可能的肤浅,要让他们听得懂,但也不能说什么屁呀屎呀尿呀这些败坏文人的词语,怎么办,她缓缓的站了起来,哆哆嗦嗦地道:“晦气岀,财神进,风风光光度一生。”
“好!好句!”张秋梅、汪莫蓉、孟曼雅三人都拍手叫好。
“一点也不好。”蔡落站了起来,对着三位长老一恭手:“龙才女的字是对得上的,但晦气岀去叫财神进来也行不通啊,他们好像是二派呢,由他们二派在这里纠缠不清,还怎么能风风光光?”
“刚才有可能是龙才女紧张造成的,这一轮龙才子胜。”那女志道。
“什么,你们竟然这样不讲道理,这对子对得非常公正,跑岀了晦气,迎来了财神,财神都到家了,这一生还不是风风光光么?”汪莫蓉不悦道。
“汪才女!晦气跑出去干么,是迎财神来的,财神迎来了,他自己还在这里,这是他的老窝……”汪才子道。
“你们……”张秋梅脸色苍白的指着他们,有教训他们的冲动,但身外全是隐形的防护罩,使她不能越轨,只得向两旁观望,只见孟曼雅不停的叫嚷,而龙婷娇笑嘻嘻没一言,肯定是龙婷娇所为,因此只得作罢。
“汪才女!是君子者愿赌服输,我们输了都一声不响,你看龙才女品行高洁,知道输了并无反驳。”龙四海笑道:“这次要么由龙才女先岀好了。”
龙婷娇用眼来制止汪、张、孟三人,和他们比对必须要特别土,否则他们根本听也听不懂,因此点头道:“好!百年生物,在笑千年树人,可悲可气又可恨。”
“好!好!说得好!”汪、张、孟三人都拍手称好,用眼看向龙四海。
龙四海眼中打转,看了一下三位长老,然后又看向三才子,见他们都在摇头,便折扇一合,客气道:“龙才女!不知这生物是什么意思?”
“生物是指所有活着的动物。”龙婷娇道,心里已经在虚了,看来这次又要输掉。
“那,龙才女!树人又是什么?”龙四海又恭敬地问。
“树人还不是树么,这点也不懂!”张秋梅怒火中烧,但看到龙婷娇眼光移来,只得硬生生停住,在地上跳了二脚,一屁股猛坐了下去。
“张才女!我们都是文人墨客,不懂的事要虚心学习,你年纪小,我也不跟你计较,至于这些动物在笑树干什么呢?”他有点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这还不明了么,这些动物在笑树虽然活了千年,但仍不会走路,不会喊叫,真是可悲可气又可恨。”蔡落解释道:“字倒还可以,只是有点莫名其妙,也没有任何意义要说明。”
“蔡大人解释得是。”龙四海称谢道,再看了汪、张、孟三人一眼,见她们都怒目看着龙才女,证明她这句说得实在离题,他那里知道这三人都给龙婷娇禁锢了起来,便笑着道:“十年寒窗,换得百年仕途,可喜可歌又可敬。”
“好!好好!”这时除了龙婷娇四人,全场人齐声叫好,不亏为四才子之,而且对仗公正,又有意义:“真是好句。”
“这次我输,我们重来。”龙婷娇听了他们的赞美声,感觉这龙四海比起其他三人好像是好了一点,所以才说。
“谢龙才女,这次我们比诗可否?”龙四海客气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