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翊察觉,放开她的手腕子,将人搂紧:“怎么了?”
“别在车里。”她极小声道。
傅辞翊颔了颔,轻点她的脑门,终于应下,而后克制地将她放去了一旁软榻上。
马车到皇子府门口时,一匹快马也到了。
“哥哥嫂嫂。”傅北墨翻身下马,将马与马鞭全给了门房,自己则走向马车。
傅辞翊扶颜芙凝下车,见弟弟到来,夫妻俩皆讶然。
进了府邸,傅辞翊问:“有急事?”
“倒也不是急事。”傅北墨道,“方才你们先一步离开,后一步我与圆脸也走了,走在半道,我们听到了……”
话说到后来,他便将龙舒云龙池安母子的对话细细说了说。
傅辞翊冷声:“知道了。”
他就猜到龙池安不会善罢甘休。
“哥,这么晚了,今夜让我留在你这里罢。”傅北墨趁机提出要留宿。
“不成。”傅辞翊说什么都不会同意,下了逐客令,“回去。”
“为什么?我留宿而已。”
“没什么为什么,喊你回去就回去。”傅辞翊想了想,道,“我与你嫂嫂怀疑当年下毒之人如今就在皇宫,所以你得回去。万一母亲有个好歹,你也好及时出手。”
傅北墨点点头:“那好,我这就回去。”
等他出了府门,翻身上马,一路疾驰回皇子所时,这才反应过来。
给母亲下毒之人当年住在晋王府,如今晋王府上下都入了宫,凶手自然在宫里。
兄长所言不是与没说一个样么?
想要调转马头回去,终究还是乖乖继续前行,回皇宫皇子所了。
那边厢,傅辞翊与颜芙凝回了房。
“北墨想留就留,你怎么赶人?”颜芙凝嗔怪。
“万一他又来坏我们好事。”傅辞翊反手关上了房门,落了门闩。
见状,颜芙凝总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。
连嗓音都颤抖了起来:“夫,夫,夫君,咱们再商议商议?”
“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日罢。”傅辞翊温柔牵起她的手,“你别怕我,我会轻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