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是将自己关在醇亲王府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后来,宣统跟着脚盆国人去搞伪满洲国,载丰对此虽然无力阻止,但也绝不配合。
任凭脚盆国人将嘴皮子磨破他也坚决不肯搬去那边,依旧呆在京城的醇亲王府。
并且多次劝阻其他近支宗室投靠伪满。
甚至,载丰还和孙先生见过面,按照遗留下来的资料中描述。
这次会谈,双方聊得非常融洽。
孙先生对他评价很高,说他识大局知实务。
并且两人约定北伐之后再相见。
奈何,天有不测风云。
一个多月之后,载丰就收到了孙先生逝世的消息。
于是乎,他便将两人珍贵的合影照片供在书房里,围上素色白花,焚香蒸秉烛,虔诚地祷念。
正是因为对方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做事准则。
使得后来他儿子还在战犯管理所劳作,他还能在京城闲居,并且寿终正寝。
所以,在曹子建眼里,此人绝对是有大智慧的。
就在曹子建这么想着的时候,黄承乾突然有感而道:“不得不说,这清王朝是一个充满戏剧化的朝代。”
“黄老板,此话何解?”曹子建疑惑道。
“你看呀,始于摄政王和太后(多尔衮,孝庄),最后也终于摄者王和太后(载丰,慈禧)。”黄承乾答道。
曹子建一想,确实如此。
不过让黄承乾还不知道的是,清朝始于抚顺,最后也终于抚顺。
“好了,按照如今的形势来看,清朝已经再无翻身的机会了,不聊他们了。”黄承乾摆了摆手,这就将话题给重新扯了回来:“曹公子,你觉得刚刚那幅画,两万大洋值吗?”
曹子建知道黄承乾对于书画也是有研究的,所以并没有说谎,如实道:“画值,但是那印玺就不值这个价了。”
听到曹子建这话,黄承乾讶然道:“曹公子,怎么?你对印玺也有研究?”
“印玺研究的不算多。”曹子建答道:“但是对玉器还算有了解。”
黄承乾闻言,来了兴致,问道:“那你说说,那印玺为什么不值那个价?”
“虽然说,刚刚那印玺我没上手,但是以我对玉器的了解,应该是青玉所制。”曹子建开口道。
“没错,那确实是青玉。”黄承乾点头道。
“青玉,在华国的数量并不算少,甚至,还是数量最大的玉石品种。”曹子建继续道:“黄老板,您是生意人,应该懂得,任何东西或商品,一旦供应充足,价值就要打折扣。”
“这道理我自然懂,只是,那印玺可是慈禧专用,这没有附加价值吗?”黄承乾问道。
“黄老板,你觉得像慈禧这般奢侈无度、误国误民的人,会给她带来什么价值呢?”曹子建反问了一句。
这问题,问得黄承乾有些哑口无言。
好半晌后,才开口道:“所以,依曹公子之见,这四万大洋是贵了?”
“严格意义上来说,算不上贵,毕竟有那幅画托底。”曹子建答道:“只能说,这四万没什么利润空间了。”
曹子建明白,黄承乾做为地地道道的生意人。
除非遇到自己特别特别喜欢的物件,否则,像这种没赚头的生意,他是不会做的。
事实也正如曹子建所想的一样,只听得黄承乾缓声道:“看来,那画跟我无缘了。”
说完,黄承乾也不去想这事了,开始拿过纸跟笔,给曹子建拟定起了租赁契约。
随着契约拟定完毕,曹子建查看了一番后,确认没什么问题,这就在上面签字画押。
而后,两人一同去到工商部盖了个章。
这租约算是正式生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