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云越说越激动,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。
颜世子摇头:“如今大炎自顾不暇,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,若是这玩意真的落在了大炎手中,到时候只怕会更糟糕,毕竟我是大宗师,大炎想动手也得掂量一下自己。”
颜无双皱着眉头望着手上的玉牌喃喃道:“可李长春为什么要把玉牌留给大炎呢。。。。。。”
颜世子摇了摇头,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:“不是李长春,这玩意是在凌不凡手上。”
颜无双微微皱起秀眉,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思索,:“我知道是在凌不凡手上,可我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。。。。。。
这可是复兴东陵的最后希望啊,那意义简直无法估量。”
她边说着,边来回踱步,脚步显得有些急促,“你想想看,这就好比是黑暗中的唯一一盏明灯,是在绝境中指引方向的罗盘,难道不应该被更加小心翼翼地保护好吗?
说句实在的,这东西就不应该在凌不凡手上……”
她的语气中满是不解,仿佛心中有一团解不开的乱麻。
李牧云望着来回窜动的颜无双,只觉得头昏脑涨:“行了行了,能不能坐着,他是东陵的最后一位皇子,怎么就不能在他那里了?
这是谁都能想得到的事情啊!
东陵皇室传承数百年,那是有着无上威严和正统地位的。
凌不凡身为皇子,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脉,肩负着复兴东陵的使命,这东西放在他手上,那是理所应当的。
就好像这天下本就该是皇室的,这复兴的希望之物自然也该归属于他。”
颜无双停下了脚步,转过身来,目光坚定地看着李牧云,再次提出自己的疑问:“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奇怪啊。
李长春可不是普通人,他足智多谋,行事沉稳。。。。。
他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,有着丰富的应对危机的经验。
这东西放在他身上,就好比把珍宝放进了最坚固的宝库,不应该更稳妥吗?
凌不凡虽说贵为皇子,但他年纪尚轻,涉世未深,在这复杂多变的局势中,能否妥善保管好这关乎东陵命运的东西,实在是让人担忧啊!
再说。。。。以李长春的这般做派,就算把玉玺给他都不会有问题,为什么他不把玉牌拿去把玉玺找出来呢。。。。。”
颜世子摆手:“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,李长春死了,很多答案怕是不会再有了。
东陵的最后希望怕是也就随之破灭,接下来就是大炎的复仇,只怕会召集诸国追杀凌不凡。。。。。。”
颜世子话语刚落,就有侍卫跑来恭敬道:“启禀世子殿下,陛下召您入宫,说是大炎来话了。”
颜世子跟颜无双无声对视一眼。。。。。。
陈国。
陈煌站在御书房内,望着手中的信件,眼中闪过一抹佩服:“李长春真是一奇人啊,这份恩情朕下了。。。。。”
“父皇,这李长春确实是有恩于我们,可也不仅仅是我们陈国啊,还有诸国啊!
如今大炎遭受重创,我们是不是应该。。。。。。”
陈国皇子蠢蠢欲动道!
“我们陈国有什么能跟大炎较量的?
记住不要做出头鸟!”陈煌语气警告道。
陈国皇子急忙应是“那如今凌不凡跑了,我们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陈煌转过身望着自己的儿子“这件事你也不需要操心,大炎自会出手,还是那句话不做出头鸟。。。。。”
“是,那儿臣告退。”陈国皇子拱手应是,等他走出大殿的时候依旧心事重重,忽然他的眼底出现一抹雪白衣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