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我回瞪他,“你不是对妘嫦倾心吗?为什么还说更?”
“倾心不只有喜欢的意思,我对她只有敬意,并未有任何邪恶想法。”
“哦,我让你有邪恶想法了是吧,我比不过她是吧。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别扭,抓着小辫子就是不想放。
我都痛恨现在的自己。
明明这件事是我挑起来的,结果自己在这儿较劲。
温也被我气得不轻,见他恨不得将我撕碎的样子,我服了软,后悔道:“你别生气,我不应该那么说。”
真是的,和个死人比来比去做什么,而且妘嫦本来就比我优秀,比我好。
可我就是不想……
“小麦,我知道你不想活成妘嫦的影子。”温也将我耳鬓的拨到耳后,缓了缓,继续说道,“你不是她,不管别人怎么说,你在我心里只是乐小麦,我唯一的妻子,我孩子的母亲。”
我搓了搓手心,几颗滚烫的眼泪掉下来,开口时有点哽咽:“我不想要不属于我的东西,妘族既然需要,就给她们吧。”
“抽离灵力,你的性命也不保,别哭了小麦。”他吻了吻我湿润的睫毛,“看你这个样子,我心疼。”
“刚才你说对了,我确实对你有各种各样邪恶的想法。”
“想把你时刻绑在身边,按在身下,变着花样地折腾你,让你哭,让你笑,恨不得你眼里只盛着我,身上每一寸都浸染着我的气味。”
我吸了吸鼻子,把头扭过去,傲娇地吐出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
“你不应该说这是爱吗?”温也嗅着我的脖颈,边舔边闷笑,“小麦,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我垂下眼睑。
“知道还和我置气?”他仰头与我亲吻。
换气时,我小声道:“可能是吃醋,还有……自卑吧,她应该比我……”
嘴巴突然被咬了一口,温也用手指摩挲着我微肿的唇,缱绻温柔道:“小麦,你就是你,不需和任何人比,你在我心里是最完美的。”
“你现在怎么这么会哄人?”
我捧着他的脸,只见他真诚地看着我,笑道:“没有哄你,都是真心话。”
这样让我更愧疚,正要朝他撒娇,风系站在门口,咳嗽了声:“新领,小王妃,樊族族长到了。”
我打开房门,捏了捏他的狐狸耳朵:“下次不要再叫新领,小王妃,直呼名字就行了。”
“啊?哦……温也,乐小麦,樊族领和樊相公子正在门口恭候。”
温也带我进入茶室,吩咐道:“把人领进来吧。”
风系正要走,偷偷贴过来,小声道:“小王……小麦,你要不要冰镇下嘴巴?好红好肿啊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风系迅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。
温也低笑,指尖晕出冰晶,压在我的嘴巴上。
茶室优雅,推窗就是绿意盎然的云泽山,炉子上的水噗噗往外冒,方桌子上摆着新鲜果品。
我含着冰晶泡茶,含糊道:“昨天你是怎么瞒过妘族族长和妘青的?她们怎么抽出的是蓝色灵力啊?”
温也单手撑着下巴,淡淡地看我泡茶,突然笑道:“用真身交媾,渡了些灵力给你,下次还想瞒人,可以继续使用此法。”
我瞪他:“休想!”
现在回想起那晚,简直羞死人,漫长而又刺激的快意,毫无章法地占据着融合的每时每刻。
廊外传来脚步声,风系将樊族族长和樊相公子领进来后,便关上门。
我还没开口,一个大东西就朝我砸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