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,秦玄犹如一尊战神般屹立着。只见他突然间猛地一挥手中长剑,刹那间,一道剑光如同闪电般疾驰而出!这本应只是普通的白色剑芒,但此刻却因为诡异的鬼火附着其上,而变得极为不同寻常。那剑芒竟好似一道撕裂空间的裂缝一般,以令人咋舌的度瞬间划过了血袍使的身躯。
这一剑实在太快,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其轨迹。血袍使甚至还未反应过来生了何事,便下意识地抬起双手,想要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。然而,一切都已经太晚了。紧接着,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的头顶,并迅向下延伸,直至贯穿整个身体,一直延续到他的裆部。
血袍使脸上顿时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,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为可怕的景象。就在下一瞬,他的双眼猛然向上一翻,整个人的身体竟然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巨斧从中劈开一样,径直分成了两半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那些内脏和血肉并没有丝毫的粘连,就这般直直地倾倒向两旁,洒落一地。
此时,不远处正与另一名血袍使激战中的中年文士恰好瞥见了这边的情景。当他看到站起身来的秦玄如此轻易且迅地解决掉数名敌人时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之感。与此同时,与中年文士交手的那名血袍使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妙,脸色骤变之下,毫不犹豫地施展身法,身形一闪,急朝着宗门内部飞掠而去。
“快,道友,宗主与护法还在大殿内,还望道友出手相助。”
中年文士抽开身立刻拱手对着秦玄一拜。秦玄二话没说提着剑冲入宗门。进入宗门后秦玄才看到墙角下堆着上百具尸体,每一具尸体死状都是非常的凄惨,所有的尸体支离破碎,被抽干了鲜血。
而且在宗门的四面房檐之上都是穿着红色长袍与黑色长袍的修士,足有五六十位。
“不好!中计了!”
秦玄刚要回头,却现身后的大门合上,之前的那名中年文士竟然与两名血袍使站在一起。
“真是不幸!我还以为你有帮手在,如果现在就你一人,那就把命留下吧。”
开口说话正是中年文士,秦玄眉头微皱,他为中年修士的演技感到震惊。
秦玄苦笑道:
“这么说来你所说的里边的宗主与护法也是假的了?”
中年文士听后他双手附后笑了笑说道:
“你猜?”
“猜你娘的捣蒜锤子。”
伴随着那最后一个字的脱口而出,秦玄面色冷峻地猛然拔剑,手臂肌肉瞬间紧绷,爆出一股强大的力量,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前方狠狠劈去!这一剑气势如虹,仿佛狂风过境一般,带着排山倒海之势,令人望而生畏、无法阻挡。
那位中年文士深知秦玄用剑厉害非常,早就在心中暗暗警惕,并提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。然而,令他始料未及的是,尽管这宗门之内设有一座神秘的阵法,可以大幅削弱普通修士的修为,但对于像秦玄这般特殊的修士而言,此阵却是毫无作用。而这一点,恰恰成为了他们此次行动中的致命疏漏,只可惜,此刻的他们对此全然不知晓。
秦玄此时怒火中烧,因为他生平最为痛恨的便是那些背信弃义之人。面对眼前这个叛徒,他心中唯有一个念头:杀无赦!只见他手中长剑挥舞得虎虎生风,凌厉的剑气呼啸着划破空气,仅仅只是这一剑所释放出的威力,竟然就将那原本紧闭的厚重大门给彻底掀飞出去,门板在空中翻滚数圈后重重砸落在地上,扬起一片尘土。
就在秦玄将要继续动手的时候,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。
“小家伙,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里撒野。”
说罢一个身穿黑红拼接的长袍,胸口露在外边,胸口的位置纹着奇怪的花纹,像是一只凶猛的妖兽。花白的短根根直立,在他的左侧鬓边有一道小手指粗细的伤疤一只眼伸到他的脖子。
此人正是罗刹门的四煞之一的饥无,他的双手附后平静的朝着秦玄走了下来。
朝着秦玄走出十几步来到距离秦玄只有十丈的位置停了下来。
“一身好剑道,你若是加入我这边,我让你做我的副手如何?”
一听饥无的这番话,中年文士立刻脸上露出一丝不快,因为就在几天前罗刹门来到这里的时候,饥无就是这样对他说的。迫于压力与诱惑他才背叛了宗门,将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。
秦玄回到道:
“好啊,那你先把这个杂碎给我剁了。”
秦玄握剑指着面前的中年文士,饥无笑了笑说道:
“好说。”
中年文士立刻开口道:
“这家伙······啊······”
还没有等到中年文士将话讲完,伴随着一声爆响,中年文士的身体瞬间爆开,鲜血与碎肉洒了一地。一颗眼珠子圆滚滚的一路弹着滚在秦玄的脚边。秦玄仔细看这,他能感觉到这只眼睛也在死死的看着自己,片刻后眼珠的瞳孔放大,秦玄知道这是死透了。
饥无干净利落的处置了中年文士,他依旧一脸的冷傲看着秦玄说道:
“小家伙,现在你还满意?”
秦玄点点头,表示满意,但他知道对方等的可不是这句话。
“多谢前辈抬爱,只是我一介草莽散修登不得大雅之堂,难堪大任,还望前辈高抬贵手。我一定感恩戴德。”
听到秦玄的话,饥无一脸的冷笑看向四周,好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,四周的血袍使与黑袍使听后一同出咯咯的怪笑,笑的秦玄感到浑身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