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和燃烧一切的灼热笼罩在孟泉满的脑中,最后一根弦断裂。
声音因痛苦而颤抖:“余成……过来!”依然高傲命令道。
余成伏在地上的高大身子僵硬了一瞬,闻着空气中带着香味的水汽和血汽,脑子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脑袋猛地磕在地上,出一声巨大的闷响。
“二小姐,这于礼不和!
这话拒绝的干脆果断,若是常人听到了铁定不会再好意思说上一遍,可偏偏谁让孟泉满是个混不吝的性子。
本就是混世的魔王,到了让她痛苦的紧要关头,哪里还想的起礼仪二字。
就是圣人站在她面前,她也要一脚踢出去!
果然,孟泉满笑出了声,起初很小,到了最后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媚。
孟泉满微挑的星眸中满是晦涩,直勾勾地看着僵硬地像个佛子一般的余成。
她现在只感觉到自己是个需要吸人精血的狐狸精,正勾得清心寡欲的佛子坠入泥泞的深潭。
孟泉满冷笑了一声:“不是你,难道是苏牧?”
歪头看他。
果然看他皱眉。
孟泉满慵懒得伸出了腿,一只秀美白皙的玉足在余成肩膀上点了点。
“过来!”冷声命令道。
余成不从,高大健壮的身子在地上伏得格外端正,闭着一双眼皮微微低垂的狗狗眼,再次开口:“二小姐,于礼不和。”
不知觉间,声音比之前更加干涩了些。
没想这话彻底惹恼了孟泉满,她冷笑一声,将余成踹倒在地。
艳红的脸上满是嘲讽:“礼是何?我孟泉满只知道自己要痛快!余成,你难道不知我是何性子?”手又往下去了去,扣动着腿上的伤口,企图让自己清明些,道:“礼法在我眼中不过是当权者控制百姓的玩意,听话顺从者从中得到安抚,在我这样挑战不拘者的眼中,不过是增添兴奋获得刺激的东西。”
伴着渐大的水声,孟泉满艳丽的眉眼间满是冷意:“礼法不和?可我世事无拘!”
接着孟泉满就凭着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,将余成拉到了石头下。
压着他的肩膀,让他肌肉遒劲的身体跪倒在地。
孟泉满被水汽模糊地什么也看不清的眼睛,居高临下沿着他挺直的脊背,落地到他窄瘦劲细的腰肢上。
孟泉满舌尖舔了舔干裂的红唇,放纵的让自己的视线一路向下延伸。
凉州卫给新兵们的衣裳在余成身上格外紧绷,他肌肉一向遒劲突出,一块块的在他身上格外鲜明,别说他为此次对练,特意连续日夜不停地准备了一个多月。
耐力和力气早已涌满了他的身体。
可他知道于礼不和,他不敢动,也不能动。
可心口因看着孟泉满痛苦而生出的燥意和心疼,跳跃翻滚着想要找一个地方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