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,我一定会尽力帮你。”
“谢谢你阑音。”
“没什么,我们是朋友嘛。”
“朋友?”傅溟川微微愣了下,只觉得这两个字,实在是太过于陌生。
他好像,活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。
就算是问天,跟他也不全然是朋友关系,更多的是一种上下级忠诚与信任。
“你要走了?不求我师傅了?”
“今日打扰神医很久了,明日再来吧,更何况我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
他说着,便再也忍不住地咳嗽了出来,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嘴,拿开时,手心里赫然出现一滩鲜红的血。
傅溟川眼底闪过痛苦神色,忙握紧拳头不愿意让旁人看见。
苏阑音却抓住他的手,掰开手指后,拿自己的帕子帮他擦拭掌心的鲜血。
“谢谢。”
傅溟川内心一暖,眼底带着感动。
“跟我客气什么,以后随身带着帕子,不然沾染到衣服上,会被旁人看到。”
她说着,将自己的帕子叠起来放在他手里。
“这个送你啦。”
“嗯。”
傅溟川没有婉拒,反而欣然接受,并且揣进怀里保存起来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好啊……等等……我好像忘了什么……”
苏阑音挠了挠后脑勺,一脸迷茫。
……
医庐。
翠竹洗完菜从后院回到厨房,只看到地上扔着的菜叶却不见人。
“姑娘?姑娘人呢?”
……
转眼便到了苏阑音及笄宴。
早在前五天陆婉君便了请柬,不少人都会来参加。
天还没亮,苏阑音就被翠竹拉起来梳妆打扮。
她坐在镜子前昏昏欲睡,脑袋一晃一晃地,将戴好的簪子都甩掉了。
翠竹有些生气,拿起桌上的茶水递到她嘴边。
“姑娘喝口水清醒下,您这么一直动,奴婢怎么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