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是你!”小女孩惊喜地叫道。
何雨栋看着小女孩,也愣住了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会在这里再次见到小翠。。。。。。
何雨栋蜷缩在地上,像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狗,疼痛一阵阵袭来,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巷子里昏暗潮湿,弥漫着垃圾腐烂的臭味,与他此刻的境遇无比契合。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却现浑身无力,只能徒劳地在地上蠕动。
“妈的。。。。。。”他低声咒骂了一句,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。
他摸了摸嘴角,黏糊糊的,全是血。鼻子也火辣辣的疼,估计是断了。何雨栋苦笑一声,这副模样,活像个丧家之犬。
他艰难地翻了个身,仰面朝天,看着灰蒙蒙的天空。天空就像一块脏兮兮的抹布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“老天爷,你他妈是在耍我吗?”何雨栋嘶哑着嗓子,朝着天空质问。
他从小到大,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。父母早逝,他只能跟着好吃懒做的叔叔婶婶生活。他们把他当作免费的劳动力,动辄打骂,稍有不顺心就拿他出气。
好不容易熬到成年,以为可以摆脱他们的魔爪,却现生活并没有变得更好。他找不到工作,只能四处流浪,靠捡垃圾为生。
今天,他只不过是好心安慰了一个哭泣的小女孩,却招来一顿毒打。
“凭什么?凭什么老子要过这种日子?”何雨栋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。
他用力捶打着地面,泄着心中的怨气。
“我不服!我不服!”他声嘶力竭地吼道,声音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荡。
不知过了多久,何雨栋渐渐平静下来。他挣扎着坐起身,靠在墙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“不行,我不能就这样认输。”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,“我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,一定要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付出代价!”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他环顾四周,寻找可以帮助他站起来的东西。
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根木棍上。他费力地爬过去,抓住木棍,支撑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。
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,感觉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。他扶着墙,一步一步地朝着巷子口走去。
“我一定要活下去,一定要。。。。。。”他默默地念叨着,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。
走出巷子,刺眼的阳光让他有些不适应。他眯着眼睛,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,感觉自己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幽灵。
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,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。他漫无目的地走着,像一具行尸走肉。
突然,他的肚子出一声咕噜噜的响声。
“饿了。。。。。。”何雨栋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,苦笑一声。
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。
他走到一个铺前,看着热气腾腾的,忍不住咽了口口水。
“老板,来两个。”他掏出身上仅剩的几块钱,递给老板。
老板接过钱,给了他两个。
何雨栋狼吞虎咽地吃着,感觉一股暖流从胃里流遍全身。
“真好吃。。。。。。”他满足地叹了口气。
吃完,他感觉恢复了一些力气。他继续往前走,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。
这时,他看到路边围着一群人,似乎在看什么热闹。
好奇心驱使着他走了过去。
他挤进人群,看到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对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破口大骂。
“老东西,你他妈的走路不长眼啊!撞到我的车,你赔得起吗?”男人指着老头的鼻子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