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陆宝妃向霍家求助,兜兜转转就惊动了霍家的这尊大佛——宫澈。
宫澈对江州这些墙头草恨地牙根痒痒,礼是收了。
但第二天,装满酒盒茶叶盒的现金原封不动出现了沈励成姐夫的办公桌上。
一同出现的,还有红章盖好的辞退信。
要知道,在这个圈子里的人,正常辞职流程没有十天半个月,都走不完。
而这份辞退信只花了宫澈五秒钟。
一个电话,这个人的名字就被划掉了!
陆异沉默一瞬。
“宫先生,那是你的事,该我做的,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完了,还请你不要食言!”
陆家这个“鸿门宴”他去定了。
至于陆晗的抓捕,他行动不了,也干预不了。
堂伯的死已经让他明白一个道理,再急都不要急着露底牌,先弄清楚别人手里有什么才是最紧要的。
他不出牌,就会陷入更大的被动。
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。
宫澈没想到他脑袋瓜转的这么快。
确实,该不该陆异做的,陆异都已经出色的完成了,他不该强人所难。
“好吧!这个话题到此为止,缉捕令很快就下来,宴会上可能会有点乱,你千万保护好自己!”
宫澈为了这次布局,观察了陆异整整一年的时间。
他对陆异的重视程度,已经过了那个瞎眼瘸腿的亲弟弟。
陆异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,面色略显失落。
不过话说回来,让局外人去搜罗证据,真的比登天还难。
就算一个人开了上帝视角,目睹整个过程,可能也拿不出任何切实的证据证明那件事就是这么生的。
他揉着眉心,推开车门。
如今虎狼环伺,而手中刀钝剑残,他只能靠自己去应付了。
脚刚落地,宫澈忽然“唉”了一声。
“陆异,差点忘问你了,你去见过梁同学吗?”
陆异扭头,满脸莫名之色。
“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要不是他,陆异现在也不至于有这么多烦心事。
“是与我无关,不过,梁同学似乎失踪好几天了,我临时加派了人手去保护她,但他们没找到人。”
宫澈表情严肃,不像是开玩笑。
陆异嘴唇猛地一勾,转身坐回车上,一把揪住宫澈的领子。
“你开什么玩笑!告诉我,这不是真的!”
宫澈仰着头,目色沉沉。
“陆异,我没开玩笑,我的人旁敲侧击问过她母亲,确有此事!”
陆异颤抖着手,咬牙道:“找,你放了那么多人在那边,都是吃干饭的吗?”
“还有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,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!”
宫澈攥住他的手,让自己松了口气。
“我刚知道没多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