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在四合院的日子愈艰难,每一顿饭都成了煎熬。孩子们饿得面黄肌瘦,不停地哭闹着要吃的,那哭声像一把把锐利的刀,刺痛着她的心。贾张氏也没了往日的嚣张,只是坐在角落里唉声叹气,眼神中满是绝望。
“这日子没法过了,孩子们都快饿死了。”秦淮茹望着空荡荡的灶台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她想起以前在轧钢厂工作时,虽说工资不算高,但好歹能让一家人勉强糊口。可如今,工作没了,家里连下锅的米都没有,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几近崩溃。
终于,秦淮茹鼓起了勇气,决定跟贾张氏摊牌。那天晚上,她走进贾张氏的房间,声音颤抖地说:“妈,我想跟您说个事。我想改嫁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,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们饿死。”
贾张氏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睛,脸涨得通红,愤怒地吼道:“你说什么?改嫁?你对得起东旭吗?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!”说着,她猛地站起身来,像一头狂的母狮,挥舞着手臂朝秦淮茹扑了过去。
秦淮茹没有躲避,任由贾张氏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。“妈,我知道我对不起东旭,可我真的没别的路了。”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心中满是无奈与委屈。她知道,这一切都是因为赵天离开了,如果赵天还在,或许她的工作就不会丢,他们家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。
从那以后,秦淮茹开始偷偷地在厂里物色改嫁的对象。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名叫赵刚的男人身上。赵刚是个离异的工人,没有孩子,为人老实本分,在厂里的口碑也不错。
一天,秦淮茹趁着贾张氏出门,偷偷地约赵刚在厂外见面。“赵刚,我跟你说的事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。
赵刚看着秦淮茹,有些犹豫地说:“秦淮茹,我知道你不容易。但你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,这担子可不轻啊。”
秦淮茹连忙说道:“赵刚,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。可孩子们都很懂事,不会给你添麻烦的。我会好好照顾你,跟你好好过日子的。”
赵刚沉思片刻,说:“让我再想想吧。”
秦淮茹心中有些失望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,我等你答复。”
与此同时,在小满村,赵天的名声越来越响亮。周边村子的人都听闻了他的事迹,纷纷邀请他去指导工作。赵天也不推辞,他希望能把小满村的成功经验分享出去,带动更多的村庄展。
“赵知青,我们村的药材种植一直不太理想,您能不能去给我们指点指点?”一个邻村的村长满脸堆笑地请求道。
“行,我找个时间过去看看。”赵天爽快地答应了。
在小满村,赵天一直留意着刘大根和李六的动静。他知道这两人不安分,迟早会露出马脚。终于,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,他得到消息,刘大根和李六要把酿好的药酒偷偷卖出去。
赵天不动声色地来到交易现场,突然出现,把刘大根和李六吓了一跳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这药酒从哪来的?”赵天目光冷峻,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。
刘大根和李六脸色煞白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他们心里清楚,全村的药材都由集体管理,他们根本没有正当理由拥有这些药材来酿酒。
“说啊,从哪来的?”赵天提高了声音,眼神像两把利剑,直刺他们的内心。
刘大根战战兢兢地说:“赵知青,我们错了,求你别上报村委会,我们这脸可丢不起啊。”
李六也跟着哀求:“是啊,赵知青,我们再也不敢了,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。”
赵天假装犹豫了一下,然后说:“好吧,这次我就不上报了,但这药酒我得没收。”
刘大根和李六虽然心疼,但也不敢有异议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天拿走药酒。
赵天没收了药酒之后,回到村里,决定举办一场宴会,犒劳村民们。他从随身空间中取出各种美食和精品药酒,摆满了村子的广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