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这病有自愈的可能,但得看孩子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“造化?什么狗屁造化!”
娄晓娥咬着牙,低声咒骂着。
满脸都是不甘与倔强。
她怎么可能把儿子的苏醒希望寄托在这虚无缥缈的“造化”上?
绝不可能!
突然,她脑海中灵光一闪,想起大夫说的刺激因素。
儿子之前确实因为舅舅的婚事,对舅舅收到的大量钱财耿耿于怀。
那可不就是一种刺激嘛。
还有那通风不好的情况。
在棺材里可不就是密不透风、通风不畅嘛!
想到这里,娄晓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。
她心急火燎地拿出一大沓现金和几根黄澄澄的金条。
双手像疯了似的摇晃着。
扑到床边。
对着床上仿若沉睡的儿子声嘶力竭地呼喊:“儿子啊,儿子!
你快醒醒!
你看妈手里是什么?
都是钱啊。
还有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金条。
这些通通都是你的!
只要你现在睁开眼睛。
妈立马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到你手上。
家里所有的宝贝也都归你!
儿子,你快看看。
看看这些闪闪光的东西啊!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又充满了无尽的期待。
那模样,仿佛只要儿子能醒来,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。
然而,这一切不过是娄晓娥的一场痴心妄想罢了。
许少辰依旧毫无苏醒的迹象。
并未如她所愿地睁开双眼。
他小小的身躯静静地躺在床上。
表情和刚被送来医院时一模一样。
面容安详得近乎诡异。
没有丝毫的改变。
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已然凝固。
徒留娄晓娥在这无尽的绝望与希望的交织中独自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