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摔断的脚?”
陈厚德脸色怪异地看了李二一眼。
“嗯——!跟老婆吵架,被她从床上踹下来摔倒了。”李二张口就来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陈厚德的表情很无语。
“开玩笑的吧你!”
李二耸了耸肩膀:“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好吧!脚没断,脱臼了而已,六十美元。”陈厚德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价目表。
他看李二的穿着打扮像个土大款,想要多收李二几十美元。
可惜李二也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。
几十美元,他去吃顿猪脚饭不好嘛!
陈厚德先往李二的脚裸揉上一层活络筋骨的跌打酒。
“你力的方式不对,别仗着自己身体年轻就乱造,你这至少是从三楼跳下的。”
“后生仔,在落地的时候得弯膝卸力啊!”
陈厚德很话痨地提点李二,可见这家伙平时生意肯定很差,根本就没有顾客上门来听他的喋喋不休。
这都不知道是憋了多久。
“偷了谁家的小媳妇了吧!”陈厚德耸了耸眉毛,一副我懂的表情。
“其实鬼佬不在乎这些的,你没必要跳楼逃跑。”
陈厚德脑洞大开地挥着想象力。
“我主要是太久没跳楼,估计错了高度,不然世贸大厦跳下来都没事。”
李二难得说了一句真话。
可惜没人信。
陈厚德跟正在把田七磨粉的小富像看白痴似地看着李二。
“忍着,有点痛的。”陈厚德说着就要把李二的脚关节回正。
“诶诶诶,你轻点,我这人受不得疼的。”李二赶忙大声警告。
‘嘣——!’
李二以为自己的脚给陈厚德给整断了,正要拔枪弄死他。
“法的油,你们干什么?”小富从柜台内跳了出来。
原来是宝芝林的大门被一伙子鬼佬给踹飞了。
李二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喂——!我的脚好了没有?”
李二抬手晃了晃走神的陈厚德。
“可以了,这瓶活络油拿着,睡觉前擦一次,大概擦个三五天就好了。”
陈厚德把手里活络油塞给李二:“加上药钱一起,总共六十五美元。”
“大家都是中国人,五十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