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绝对知道,江湖门派不会无缘无故在自己成亲的时候送聘金,既然自己收了这份礼,那就该承这个情,她只是一次少给一点,不想让师父察觉罢了。
芍药照着自己嘴巴就是一巴掌,“现在好了,看你还乱不乱说话,现在被打脸了吧?”
孙滢又好气又好笑,“罢了,扣一个月的月钱,切记以后不可再说这样的话,也不能生出这样的想法,要不然我身边可就不留你们了。”
敢质疑她的师父!
孙滢很快坐着马车来了到好师父这里,在大门处下马车的时候,看到了孙树,她的三叔!
他今天有怪,右眼上有块淤青,好像是拳头打的。不过孙滢并不打算过问这些。
三叔怎么会来师傅这里呢?
孙滢有些疑惑地看了孙叔一眼,准备问他会为什么会在师父这里,但是还没等她开口,孙树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孙滢进去的时候,悟真正坐在桌前喝茶。
“师父,我刚才看到我三叔了。”
悟真点头,“哦”了一声,慢吞吞地说,“我把他揍了一顿。他出去的时候眼睛上还有记号,是给你出气!”
这一点都不像师父的做风,她老人家不是早就不过问红尘俗事了吗?还打她三叔?还是为她?
孙滢乖巧的道了谢,将酒提了进来,又吩咐芍药将钱奉上来,“这是徒儿孝敬师父的。”
悟真接了银子,点头道:“下次多送点,我把银子给你三叔了,一家子也不长进,也不知道上进!”
给三叔了银子?
孙滢总觉得师父应该有什么事瞒着自己,她不动声色地道了谢,又保证了自己以后会多拿些银子过来,出了师父的院子,走在路上却悄悄地吩咐梵音,“你去查查我三叔,最近是不是又犯了什么事。”别不是师父借高利贷给他了吧。
银子是个好东西啊,师父比她还爱银子,但她就是不会赚银子,却又花钱如流水,再怎么也不可能将银子给三叔这种好吃懒做的人,师父不可能会看三房一家子一眼。
她相信过不了多久,梵音就会给她答案了。
出了师父这里,孙滢又来到沈氏住的地方,下人却说三个主人一起去了花想容。
“那我们也去花想容。”孙滢有一阵子没见到母亲了,正好路过东市,可以挑选明天要去紫徽山要带的东西。
正巧看到个卖风筝的,孙滢便将他的风筝全买了下来,让芍药给了他十两银子。
“夫人,小老儿的风筝五十文一个,您给多了,没银子找。”老人十分惶恐。
“没事,你现在回去,多做些风筝给我明天送到紫徽山的进山那条路口。多余的算你的跑腿费,记得不能有重复的。”
老人高兴地应了,他今天收到的银子是他以往二十年卖风筝收入的总和。
到了花想容,买衣服的人还挺多的,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这是陆府四夫人的铺子,就是有人想闹事,也要掂量一番。
孙滢看到这样的情形也很高兴,忽听得一人尖声细气地大声道:“都让一让,不买的出去,别冲撞了我家郡主!”
孙滢皱起了眉头,却见一柄佛尘直冲她腰间而来,且训斥道:“让你这个贱民让一让没听到,耳朵聋了吗?”
孙滢也不理他,顺手将拂尘一带,那人却猛地向前面的地上扑去,摔了个狗啃泥。
立刻有人怒骂道“你找死!”说话间有两个家丁已经冲了上来,一左一右想架住孙滢。
这店铺现在给了母亲,她再在里面闹事少不了要影响到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