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正也观察这个密码锁,“警方内部消息不是说了,白教授当时是面朝门外死的,说明他是从里面走出去的。”
“你是说锁是他开的?”
有很大可能,白教授一直看不惯于展方舟等人,对他们的实验又耿耿于怀,那段时间于展失踪,他想晚上来一探究竟也是可能的,只是白教授不惜大晚上躲着摄像头来实验室,未免太夸张了吧,尤其是很注重脸面的白教授,什么促使他不顾形象来偷摸侦查于展的实验室呢?
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,可有损名誉,说严重,可能被按上盗取研究结果的罪名,这在业界可是大事。他那个人那么注重瓜田李下,不应该啊。
再看一边的试验台,不大,上面有解刨器具,只是宝茜注意到水槽,似乎很干净。其他人可能没注意,但宝茜却注意到了这个细节,低头去看,然后小心的把水漏打开,手电筒往下照,管子也很干净。
“在看什么?”
包青过来。
“以前我在大学时候也做过解刨实验,那种讲课的实验水槽很脏的,隔一段时间就要用打量消毒液清洗消毒,我还干过这个活呢。消毒液长年累月的和水槽发生化学反应,就会似漏口管子成砖红色,可你看,还是管道原色,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也许是新换的水池呢?”
齐正问到。
宝茜摇头,一般实验室的水池很少更换,这可是个大工程,不像普通水池下面就是下水道,这种做实验的水池,下面构造非常严格,建造的时候都有专门负责实验管道的人员铺设。
因为这些废弃物最后不能直接排到下水道里,那样会污染,都要流经一个过程,里面自带清除功能,最后排出来的不是液体更是被压缩的固体,所以要想换水池,都要写好几封报告说明原因,这种搞科研的人最受不了,而这种水池多数是特别耐用的,谁没事换水池玩啊?
“而且我们以前上课的实验水池都不算是常用的,下水口都成砖红色额,这种长年做大量实验的实验室更甚才对,竟然这么干净。”难道于展方舟都不做解刨实验吗,不可能,他们这个是和临床医学结合的干细胞实验,那么解刨应该比其他实验室多啊,而且他们登记的那些动物也很多,都劫到哪去了。
说到这,一下反应过来,几乎异口同声,“还有别的试验台。”
宝茜心提了起来,没错,如果于展真的有秘密的话,真的如自己猜测,于展之前在说谎,他们的实验肯定不只是说十分之一那么少,而是成功大半,那就一定有别的实验室,不然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解散这个项目。
可是成功了为什么不公布于众,还是说一直打着这个幌子,掩盖真的实验目的。
“之前调查于展的踪迹,他几乎都在实验室,和宿舍,宿舍都很少回的。”
宝茜想了一下,瞪大眼睛,“如果于展就是海城的凶手,思维方式一定是一样的,海城用房的地下室是暗格,结果藏尸地点也是暗格,按照这个逻辑,这里不会也有什么密室吧?”
说完自己都摇头了,不可能,这不是自己租的房子,而是研究所,公家的房子,他们不可能瞒天过海,左右都是实验室,这里就是地下室了,怎么可能。
而且,这附近要有什么隔间难道还能逃过警方的眼睛,想到这泄了气,也许是自己想多了。
三个人又看了看,真的没什么搜查的价值了,要是有,警方早就找到了。
警方最后定的是白教授半夜私自进这间实验室,被变异的实验动物不小心抓死的,案子最后就这么结了,这之后警方还全城搜捕那只猫,可未果。只下令研究所整顿实验动物,进行排查,以至于全成的实验动物都进行了严加看管和排查,这都是宝茜在报纸上看到的。
听着是挺合理,包括自己来检查过后,也觉得是合理解释,但宝茜总觉得这么样有点不甘心。
宝茜想不透,可也查不出什么花来了,也不敢多逗留,就打算走了,可就在要出实验室的时候,大概是想东西没注意到,宝茜被门口警戒线绊了一下,好在包青眼疾手快将她抱住,两人一起摔在地上。
齐正看着四周,这要弄出动静被人发现,还真说不清了。
可刚才摔的比较结实,包青躺在上头朝门外,接住宝茜,后者趴在他胸口,刚要爬起来,却觉得左眼余光闪了一丝光,一下愣住,转头去看左边,什么都没有啊。
疑惑的摇摇头,揉揉眼睛,自己眼花了?
“怎么了?”
宝茜摇头,想要起身,手按着地板,刚要起来,可有看到一丝亮,这一次好像不是幻觉。
可宝茜再细看地板的时候还是没什么异常,走廊上都是一米见方的瓷砖一块接着一块,很有欧式风格。
“怎么了?”
齐正把她拉起来也奇怪的问,看着四周,“咱们最好赶紧撤。”
宝茜站起来在用余光看却看不到了。
刚才摔倒手机掉到了地上,此时蹲下来去捡,这一次又出现了一道细微的光闪过,真真切切,这一次绝对没看错,“等等,我总觉得有什么光在地板上闪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