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裴向晚的手,两人倒在床铺上,女下男上。
时宴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,吞咽在嘴里,贴上她诱人的唇瓣,缓缓的过渡到她的唇齿里。
他掐了掐她腰间的软肉,张嘴的瞬间,开始了一场追逐。
“晚晚,别拒绝我。”
“可你是弟弟,我们之间跟ann有什么区别吗?”
时宴礼的唇瓣在她的身上游走,喘着粗重的呼吸声说道,“没有血缘关系,这也叫ann?我给你的生物老师打电话。”
裴向晚怒斥着他。
可是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。
腹部被抵着,不舒服。
裴向晚问,“只是生理性的想zuo吗?”
如果是这样,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。
时宴礼吻着她的耳垂,手指不安分的挑dou着,“每次你照顾生病的我,我都想吻你,我想我经常生病,就是想要跟你独处,我喜欢你,裴向晚。”
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有些措手不及。
她捧着时宴礼一张惨绝人寰的脸,两人四目相对,“那行,明天就来我家提亲!听见没?”
“好。”
“别弄疼我了,你轻点”
共度良宵之后。
第二天一大早。
裴向晚的门快被砸出一个洞。
她摸了摸旁边的床,时宴礼不在,难道已经去自首了?
下床要出门的她,还没有走一步,直接跪倒在地上。
双腿无力,完全没力气。
楼下。
裴寂和白倾坐在沙发上审视着时宴礼。
时聿川和叶尽染姗姗来迟,两人看着时宴礼站在一旁,认错态度很端正。
心中明白几分。
“宴礼怎么了这是?”叶尽染假装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