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想去握他的腰。
“不是要我看吗?”这次换了秦政居高临下。
他打开了嬴政伸来的手:“别动。”
随即一手撑去嬴政小腹,盯着他的脸就开始缓缓动作。
这次他的视线不再逃开,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,看得久了,秦政才慢慢抛开这份羞耻,又含着一口气似的,要将他逼得缴械投降。
但他显然低估了这许久以来嬴政练就的平常心,他看着秦政这样,不仅没有丝毫羞耻心,反而看着他胡乱想着其他。
他想了什么,秦政可都听得到。
视线中尽然是他的脸,一番话听下来,听得更是面红耳赤。
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这样会说这些不正经的话。
听得多了,连带着动作都迟钝,不多时,他反而败下阵来,俯去了嬴政身上。
转而又被他压了下去,被逼着看着他继续。
床塌间的厮磨尽兴而落,而这种异象直至日出时分才渐渐消去。
但这份新意难得,两人后来试验许久,但已然过了月圆之际,要想凑出这夜的条件,还得等下回月圆之际。
等来这个时机之前,夏初已至,扶苏也就要离去咸阳。
王乔松与他一同走,平日热闹的咸阳宫一下少了两人,来送他的一众都没有什么欢喜神色。
早已知晓的分别之日,离别的话也无需多说,嬴政只问了他一句:“下回何时归咸阳?”
扶苏如实道:“若是平日没有空闲,或许要等到来年年关。”
意料之中的答案,秦政没有对此说什么,而是问他:“可还记得上回你离去之时寡人所说?”
无非就是在外照顾好自己,如若有应付不了的麻烦,记得回来寻他。
扶苏自然记得,与他重复一遍,又嘴甜道:“父王说的,我自然都记得。”
将秦政哄了开心,扶苏又去与嬴政道:“父皇说的我也记得。”
他这种对秦政的招数总会连带着来对他用,不过嬴政倒是也受用,应了声,又道:“记得传信回来。”
扶苏点头答应下来,王乔松听这边的话头落去,将抱着的子婴换去了奶娘手中,也来与众人告别。
蒙恬两兄弟昨日还与他们围坐共谈,此时也不多说耽误他们了,只是祝愿了他们在外顺遂。
倒是近来与他们熟络起来的嬴珞,踌躇间给他们送上了一对玉制配饰,说是能护佑平安。
收下这些祝愿,两人这才各自上马,在众人注目下逐渐远了咸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