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淡淡道:“南宫瑾心思深沉,不可能把东西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。”
“殿下一开始就知道?那为何……”
“不为何。”
南宫墨转身往马车那边走,“夜深了,该安寝了。”
“可是七彩霓裳羽衣……”
“若一件衣服就叫清河甘心嫁给不想嫁的人,她嫁了又如何?”
萧琉月怔愣住。
她凝望南宫墨的背影,深冬的天,他穿着比寻常人都厚的多的银灰色的雪貂裘衣,除此以外,随身不离暖炉。
南宫墨很怕冷,她知道。
既然如此,为何深夜随她来胡闹呢?
萧琉月看不透他。
“嗯……”
地上的小姑娘有转醒迹象,萧琉月连忙转头,将她护成性命的东西归还。
又放下一张银票。
作为歉意,而后匆匆跟上南宫墨的脚步。
她却不知道,在她走后,那小姑娘已经睁开了眼睛,欣喜异常。
“姐姐,我终于找到你了……”
——
马车外。
萧琉月拍掉身上的寒气,才进去。
里头暖如春日,南宫墨又在画画了,元宵还没回来。
看情况,似乎要等一会?
还是……
“殿下,不若我驾车?”
南宫墨笔尖不停,淡声:“夜深露重,不必焦急。”
“您不是要安寝吗?”
“不急于一时。”
萧琉月见状只能哦了一声,坐在一旁看南宫墨画画。
那道女子身影已经被勾勒的十分清晰,衣服上了艳色的红。
好奇怪,南宫墨不是最讨厌红色吗?
以及,都上色了,怎么还不画脸啊。
萧琉月脑子里想法乱飞的时候,外面传来一些细微动静。
她紧绷起身子。
待元宵声音响起才放松下来。
“殿下,七彩霓裳羽衣找到了。”
萧琉月错愕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