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黎,你不准后悔。”
他“醉言醉语”道。
钟黎真的以为眼前的人喝多了。
“什么后不后悔的,梁郁深,你不要在我这里耍酒疯,我不伺候你,你不行你去找陈丽去。”
钟黎语气嚣张,又带着点不耐烦。
任谁大半夜被吵醒,脾气都不会好。
梁郁深真是个神经病,等她比完赛,她就彻底地离开这里。
梁郁深抵住她的头,“钟黎,没有陈丽。”
从始至终,都没有陈丽。
只有钟黎。
能让他憎恨的,魂牵梦绕的只有钟黎。
那五年,他不快乐。
他恨她,他恨极了她。
钟黎哼笑了声,稀罕,没有陈丽?
哪里没有陈丽,心里吗?
她才不信,估计梁郁深今天是因为陈丽才喝的烂醉,然后来她这里找慰藉的。
真是狗东西。
她伸出腿,要去踢梁郁深。
却被他灵巧地压了下来,然后撑开。
那是一个很羞人的姿势,钟黎还穿着裙子。
“梁郁深,我不跟你做的。”钟黎有点生气,她凭什么要当他梁郁深的泄—欲工具?
“为什么?”他看着她,很认真地问。
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做了,是他没让她快乐,还是她腻歪了他。
梁郁深不知道这几年,他变了多少。
他常常拿五年前的照片作对比,他怕自己变了,钟黎对他的感觉就变了。
“不为什么,老娘不爽,就不给你耍了。”钟黎十分硬气地抗拒着。
梁郁深脱下上衣,不管不顾:“钟黎,我可以给你耍。”
她骂他:“神经病。”
他吻上她的唇,掌心在她的细腰上辗转,一路登顶。
钟黎的身体,他轻车熟路。
可她的心,他却找不到了。
钟黎用了自己惯用的伎俩,她又咬了梁郁深,还是上次的那个位置,旧的未散,又填上新的。
梁郁深这伤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。
出了血,钟黎才撒开口。
她看着他,眼底得意。
梁郁深看着她,情-欲高涨。
他吻去她唇角的血:“钟黎,你的嘴巴有我的味道。”
他再次“醉言醉语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