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猜,余鸳肯定再清楚不过。
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
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她既然敢借自己的名义来卖东西,就要做好这件事情被她知晓的准备。
同样也要做好她找上门来的准备。
可是听见她的话,余鸳的表情却无比坦然,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
太子殿下
周围围观群众听见她们两个人这样的谈话,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什么意思?
这是在说什么?
他们怎么听不懂呢?
“你确定你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
这一次说话的并不是沈初。
而是云舒。
关于沈初的消息,除了她自己之外,还有一个人比她更为关心。
这个人就是当朝太子谢冥。
在听说有人借沈尚书之女的名义在盐城里面卖布匹这件事后,谢冥就派人来调查了这件事情。
来调查这件事的,不仅仅有云舒,还有别的人。
他们得到的结果都是相同的。
每个人都从余鸳的口中得知了同一套说辞。
也就是沈尚书女儿和她关系匪浅,穿的都是这家布店的布料这件事。
沈初的人际关系谢冥比沈初还要了解,沈初平日里最喜好什么样的衣服他也无比清楚。
所以他知道,这件事究竟属不属实。
根本就是无稽之谈。
沈初何时在盐城买过新衣裳?
他竟是不知。
听见云舒也插了进来,余鸳的表情又变了变,指甲深深陷进肉里,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,“我当然不知道。”
这种时候她只有咬死不认,沈初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