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南勋!”从派出所录口供回来,夏红缨追着他问:“你为什么让我十点半去麻将馆?”
霍南勋说:“因为我那个点有空出来,可以陪你们一起上课。”
“真的吗?”夏红缨半信半疑。
霍南勋:“当然是真的,要不然呢?”
夏红缨:“那梁辉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?”
霍南勋:“我哪知道?”
夏红缨总觉得哪里不对:“我哥还有那个刘局长呢?怎么也那么巧去了那边?”
霍南勋说:“是挺巧的。”
夏红缨:“……”
霍南勋看看日头,说:“中午了,你们也饿了吧?一起下馆子吃点吧,吃完了你们再回去。”
夏红缨:“那个梁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,我感觉他伤得不轻,当时脸色煞白煞白的。”
霍南勋似乎满脑子只剩吃饭:“你想吃什么?”
夏红缨抓狂跺脚:“霍、南、勋!”
给她连名带姓吼了一句,霍南勋委屈上了:“连梁辉都关心上了?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了,有没有受伤?”
夏红缨:“你这不好好的吗?”
“我手疼。”霍南勋把右手伸给她看。
夏红缨突然想到那根钢筋砸向他的时候,他徒手给接住了,遂拿起他的右手查看。
他的手,骨节分明,青筋隐现,有种强大的力量感和掌控感,夏红缨翻来覆去地看,并没现明显的红肿。
夏红缨问他:“哪里疼?”
霍南勋:“整个手都隐隐作痛。”
夏红缨便拿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晃动:“这样呢?痛吗?”
夏红缨的手虽常年做农活,但是她会保护自己,砍柴之类容易伤手的活,都会戴上厚手套。
下雨天闲着没事的时候,还会用爷爷笔记里记载的方法,用花瓣蒸馏出来的水泡泡手。
因此,她的手比其他的年轻农村妇女更显得白嫩漂亮,柔白的手指,如同水葱一般纤长白嫩,与霍南勋古铜色的粗砺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偏偏她还用小手握住他的手指……霍南勋呼吸骤急,突然将手收了回去。
夏红缨:“嗯?”
霍南勋:“没事,骗你的。”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