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后台,班主就开始给陈今是结算这个月的收入。
拿到沉甸甸的一袋灵石,虽然不够他之前一晚上的收入。
但:“不靠卖身,这钱挣得清清白白坦坦荡荡,真舒服。”
诚恳致谢,告别了班主。
感慨了一句,陈今是去了趟钱庄票号,将这笔钱和之前的存款取出来一分为三,又分别存进去三个账户,其中两张票据用信封包好。
一个给了自己没带多少天的徒弟,一个给小胖子,还有一个捐给少女的神庙户头,用作开展活动的经费。
他自己一分没留。
接着,又回了一趟戏班把信封给了,再然后,陈今是出了门便不知所踪。
有戏迷似乎看到他是往东走的。
……
宝增的新人生,是从一场割水稻开始的。
除此之外,还有给菜地里除草,给果树做嫁接。
蒙损几乎什么都教,导致每晚被拉长梦境里,满满都是干货。
信徒们可以随意挑自己感兴趣的学。
如今已到了来年的三月份,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金黄的麦田已经变成了一块又一块规整的油绿,往上窜生的嫩芽煞是喜人。
虽然在城中长大,但宝增对新生活抱有极大的热情,因此学起东西来很快,选种、育种、催芽、整地再到播种,看蒙损模拟操作了几次后,她就很快掌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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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有模有样的做这些事情,能人所不能,除了明面上这里的祭祀白虹之外,余下的少男少女们最服她。
只不过少女的信徒都不怎么贪恋权势,相处的都很融洽。
大家都很清楚能有现在的画面,是多么的来之不易。
“终于弄好了。”
宝增吐了口气,拢了拢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刘海。
和大家看到的不同,要掌握这些东西对她来说也很有难度。
一开始的时候宝增废寝忘食,好几晚都睡不着觉。
后来随着被工具在手上割出几条口子,长出了老茧,熟悉了后才好了一点。
也不那么心慌了。
赤足走在田间,泥巴田里本就不好走,又是光着的,走动之间常常惊扰一些蚊虫,修仙界的虫子可都有几分本事,成精后还可化妖,冬天根本冻不死。
寻常药物也很难熏死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宝增粉嫩的小腿上就出现了大量的红包,又麻又痒又难受。
这也就算了,泥里面还有黑色的小刺客——蚂蝗(水蛭)。
曾经第一次宝增从水里出来,看到腿上粘着七八条黑黑的玩意儿,整个人吓得花容失色,当时就原地跳起了“野狼迪斯科”
。
在老板的棍棒下都没有哭一声的宝增,这一次却哭了出来,她想要回家,尽管可能已经没有家。
而偏偏蚂蝗这东西还不能硬拽,一旦扯断了,吸盘留在伤口就容易感染发炎。
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,最终还是其中一个人就地一倒,给蒙损托梦,蒙损让伤员喂自己……撒了一袋盐,才让这些水蛭吃痛后松开了“性感小嘴”
。
少女又紧急传授他们制作蚊香的技艺,驱赶甚至杀死蚊虫。
此时的宝增,手把青秧插稻田,低头便见水中天。
动作自然而优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