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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黄炳耀的巅峰时刻（第1页）

港岛警署的食堂里飘着叉烧包的香气，黄炳耀正跷着二郎腿，用报纸遮住半张脸打盹，嘴角还沾着颗晶莹的米粒。突然，警局喇叭炸响一声尖叫：“黄sir！弥敦道有劫匪抢金铺啊！”他浑身一颤，报纸“哗啦”滑落，露出那张圆润如糯米团子的脸，嘴里还叼着半截没咬断的肠粉——这肠粉是他用“善良之枪”从新来的警员便当盒里“征用”的，毕竟他说过：“谁要你的贞操，我要你的青春！”

黄炳耀“噗”地吐出肠粉，抓起桌上那支从未开过火的古董左轮手枪就往门外冲，肥硕的身躯撞翻了三个垃圾桶，两条警犬吓得躲进档案柜学猫叫。等他一脚油门把警车开成碰碰车抵达现场时，正瞧见一个蒙面劫匪拎着鼓囊囊的麻袋从金店窜出，裤腰上别着的金链子叮当作响，活像个人形圣诞树。黄炳耀深吸一口气，肚子上的皮带扣“咔哒”崩开，他浑然不觉，叉腰大喝：“我系西九龙总区总警司黄炳耀！立刻举手投降，否则我使出夺命剪刀脚——”话音未落，劫匪扭头就跑，边跑边回头嘲讽：“肥佬，你追得上我我把金条吞了！”

接下来的画面堪称港岛街头行为艺术：黄炳耀甩着松垮的皮带狂追三条街，途中撞翻奶茶摊、踢飞麻将桌，还把鱼贩的活虾踩成了虾滑。劫匪跳上辆自行车猛蹬，黄炳耀情急之下竟抡起路边糖水铺的折叠椅当滑板，两腿岔开“哧溜”一声飙出十米远，糖水铺老板举着汤勺追骂：“死肥佬！我这椅子是祖传酸枝木啊！”眼看劫匪要拐进小巷，黄炳耀突然福至心灵，抄起手机拨通交通部：“阿强！立刻让弥敦道所有红绿灯给我变红！”霎时间整条街刹车声此起彼伏，劫匪的自行车“咣当”撞上突然刹停的货车，麻袋里的金饰天女散花般撒了一地。

正当劫匪趴在地上手忙脚乱捡金镯子时，黄炳耀气喘吁吁赶到，西装皱成酸菜，皮鞋只剩一只。他抹了把汗，突然摆出个金鸡独立的姿势，大喝一声：“睇清楚！夺命剪刀脚嘅真谛系——”话音未落，劫匪抄起路边榴莲砸来，黄炳耀条件反射般凌空跃起，两百斤的躯体竟在半空划出优美弧线，双腿如螃蟹钳子般“咔嚓”夹住劫匪脖颈，两人顿时化作人形陀螺，“咚咚咚”转着圈撞进隔壁茶餐厅。玻璃渣飞溅中，黄炳耀的屁股精准压垮一张麻将桌，四个阿婆举着幺鸡牌惊叫：“夭寿啦！天降叉烧包砸牌局！”

劫匪被夹得翻白眼，仍不死心地摸向腰间匕。黄炳耀见状双腿猛力，扯开破锣嗓子现场教学：“后生仔！夺命剪刀脚嘅精髓在于腰马合一！”说着竟用夹住劫匪的姿势做起仰卧起坐，每起身一次就喊一句：“呢招叫——夹爆你个头！”劫匪的脑袋随着节奏“梆梆”撞地板，金牙都磕飞两颗。茶餐厅电视恰巧在重播《逃学威龙》，画面里年轻版的黄炳耀正对周星驰咆哮：“我支枪好善良?！”现场群众愣了两秒，突然集体鼓掌：“黄sir！我们要签名！”

等巡警赶来时，只见黄炳耀瘫在废墟里啃菠萝包，劫匪被他的皮带捆成粽子，脖子上还卡着半块麻将——正是红中。第二天报纸头条写着：《夺命剪刀脚夹碎劫匪财梦，黄sir：我嘅腰比二十年前更劲！》，配图是他举着红中麻将比耶，背后茶餐厅老板举着账单追杀的经典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