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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花伯悄悄地出了屋门,往着少秋的屋子走去,不得不这么做,不然的话,似乎真的会得罪神人,不得好死。
到了少秋的屋子里,少秋样子的花伯,直接躺到床上去了,不然的话,在这么寒冷的冬夜,一时之间尚且还要去往何处呢?
之前的那种寒冷的意味,到了这时,根本就不存在了都,温暖如春的天气,使得屋子里几乎不用烤火也感觉到相当暖和了。一枝花从柚子树上伸过来了,点缀在屋子里,香味四溢,非常美妙。
夜色正浓,无眠的花伯,此时打开了灯火,趁着夜色无人,独自看起了书来,以打这种漫长的黑夜。相信神人不会骗自己,到此处来,定然是有其意义在,不然的话,也不会来这种鬼地方啊。
可是想了一阵子,仍旧是想不明白,到此处到底是有何好处呢,非要自己莅临此地?想不明白的花伯,终于是不去想了,直接关上了灯火,准备睡去,不然的话,明天再要去大山上干活,恐怕会没有什么力气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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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时候,刘寡妇仍旧不得入睡,尽管夜色深沉,荒村的人们纷纷睡去,根本就听闻不到任何人语闲话之声了都。可是为什么呢?
对门,熊之咆哮再度出现,似乎想扑过来,在这样的寒冷的冬夜,欲和刘寡妇抱在一起。吓得刘寡妇根本就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,甚至也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,这不,拉开了屋门,直接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,想借里面的那种诅咒声,使得可恶的熊能够收敛些,不要过于猖狂。
可是念及之前的那种事情,刘寡妇颇为犹豫,一时都不敢出去了,这不,关上了屋门,仍旧躺到自己的床上去了。而这时,屋子门前的熊的咆哮更加的逼近了,尚且还在不断地拍打着破败的窗户,这样的时刻,吓得刘寡妇浑身哆嗦不已。
一扇墙壁已然是被打破了,再不逃出去,要不了一会儿,恐怕真的就要出大事了。没有办法,刘寡妇只好是逃出去了,屋门也没有关,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飞跑去。
……
花伯怔怔地躺在少秋的屋子里,这对于爱干净的他来说,还真是不堪,睡在这种肺病病人的床上,也不知道以后呀,会不会感染上这种该死的病菌。浑身上下,简直了,都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了,照此下去,真的不知怎么开交。
被子是脏的,甚至还摸到了一坨屎。这对于爱干净的花伯来说,简直了,恨不能立刻逃去,因为想找个地方洗手都不可能。
花伯不断地呕吐起来了,把今夜吃下去的补身体的当归炖乌鸡悉数又吐出来了,而这样的补品还真是颇花了他一些积蓄,本来希望把身体补得壮实一些,以后呀,见到了刘寡妇,可以与之美美地睡一觉来着不是?
“唉,”花伯长叹一声,“这都是命啊。”
花伯想出去了,不然的话,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呆得久了,恐怕不妥,届时非把自己的身体都染臭了不可!这不,花伯拉开了屋门,看到的,并非是美好的夜色,而是刘寡妇蜷缩在门口位置,不知正在作何打算。
……
刘寡妇看到少秋模样的花伯出来了,还以为是少秋呢,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扑上前去,一把将花伯抱住了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刘寡妇这么表白道。
“我也喜欢你。”花伯这时开始不断地抚摸着刘寡妇的屁股。
……
到了第二天,天色亮起来的时候,刘寡妇仍旧躺在少秋的床上,而身边的少秋不知为何,竟然变成了花伯。
……
少秋仍旧躺在老瘦的屋子里,此时揽镜一照,之前的花伯的样子不复存在了,又变回了自己的模样了哈。这对于少秋来说,还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此时仔细看了看老瘦的屋子,现呀,根本就不是什么屋子,而是住在空旷的野外,之前的屋子,不知为何,竟然是凭空消失不见了。没奈何,少秋只好是离开了那里,知道不干净,不可以长久地住下去,不然的话,真的可能会出事情来着。
少秋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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