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是对方拦着不让走。
自己也实在没法子了。
“什么叫……倒打一……耙?”
大灰狼觉得这雌性好奇怪。
她嘴里,净蹦些别人听不懂的词。
“倒打一耙就是倒打一耙!”
沈暮春差点又忘了,这是兽世。
兽人们只懂简单的交流。
没有复杂的工具,也没有文化。
“倒打一耙就是……”
她绞尽脑汁地想解释。
一旁的草丛里,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沈暮春用余光瞥见一撮兔毛。
“兔兔!”
这声喊,把躲起来的垂耳兔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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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兔兔!”
她正愁自己势单力薄呢。
它就回来了。
还好,还好,没迟到。
“兔兔,你回来得正好。”
沈暮春单手将兔子从草丛里拎出来。
“你说,你说是他。”
那天在屋里,不止她一人。
垂耳兔也看见了。
“它就是你的伴侣?”
大灰狼将视线挪到它身上。
垂耳兔抖了抖,然后战战兢兢地伸出手,把它的爪爪按沈暮春嘴上。
这一操作,让人都看懵了。
“它这什么意思啊?”
摊主问的。
大灰狼却看出了端倪。
“我抓的鸟,身上都有我的牙印。”
这话倒是提醒沈暮春了。
那日她在处理猎物的时候,看到了牙印,本想等垂耳兔捡树枝回来再问。